希由

群来了万圣节活动『batfamily万圣肝王争霸赛』，所以为了和大家一起产粮发文，我这几天都没更文一直等到现在呢！ 群里的神仙太太真的有好多，我觉得我在一群神仙太太里混了一条咸鱼入去呢2333

 但是，可以和大家聊天扩列什么的，是真的挺开心的，是一个热闹的群23333（就是因为写迪克变成dick的文而被认出来就不好了……

（ps，打算圣诞节搞事，所以之后都不会更文，直到圣诞节来了再发文，大家可以期待一下（？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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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万圣节，又称为『亡灵节』或『诸神节』，那是妖魔鬼怪的大门打开的日子，每年10月31日晚，人们为了隐瞒自己的人类身份，都会装扮成鬼怪的样子，穿上化妆服并戴上面具，然后挨家挨户收集糖果。

 但是，万圣节真正的日期是在11月1日。

 在夏天的终结之时，冬天的开始之时，异世界的大门悄悄地打开了。

***

 迪克在布鲁海文的城市上空，低头府视属于他的城市，因为是万圣节的关系，到处都挂上了和万圣节有关的装饰，例如雕刻成可怕面孔的南瓜灯、各式各样的鬼怪 小玩偶、还有可怕的双血淋淋的塑胶手手脚脚等等。

 迪克也想在这特别的节日，穿上化妆服游走在这个城市，并不是说他讨厌自己的制服，他甚至喜欢他的紧身衣制服，只是他時候也会想有点新玩意，例如装扮成他喜欢的超人什么的，但可惜他有他的工作，只好还是穿上无趣的夜翼装夜巡去。

 不远处的大钟楼响起，已经是深夜时分，迪克哼着他喜欢的《空中飞人》从大楼下去，在接近地面之时，他突然心血来潮用他的拿手好戏，四圈后空翻降落至后巷 的地面，张开双手向上站立得稳稳的，然后向没有观众的后巷弯腰道谢，为他的表演落下闭幕。

 有时候，迪克会想念他的马戏团表演生活，只是现在的他已经是独当一面的英雄，会看他表演的只有罪犯与人渣，即使他们不会为此而献上欢呼赞美，甚至对迪克恨意满满。

 「哇，好棒好精彩！」

 背后传来一阵阵拍手声，迪克顺着声音望向去便发现那是一对夫妇，他们身穿贵族会参加晚宴的晚礼服，男的是一套黑色西装以及黑色长大衣，女的则是黑色连身裙，还带上了一串珍珠颈链，而他们双方脸上都挂上了化妆面具。

 「谢谢你的赞赏。」迪克一手放在胸前，一手放在背后，再次弯下腰来一次正式的闭幕仪式，之后才走过去友善笑道，「你们在后巷做什么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 吗？」

 「哦，谢谢了，正好我们遇到了一点麻烦。」丈夫搭上妻子肩膀轻笑说，「说实话的，本来我们来到布鲁海文是找孙子的，但我和我老婆都迷路了， 加上现在是深夜了，所以打算回去哥谭那边。」

 迪克的笑容顿时一僵，没想到眼前的一对年轻夫妇已经连孙子也有了，想到自己的表情有点失礼，他尴尬地咳一声扯开话题说，「要是这样，我不介意为你们带路。  」

 夫妇二人马上向迪克道谢，只是走了一段路双方都没有说话，对轻微话唠的迪克来说简直是地狱，更别说那对夫妇，经常用莫名其妙的眼神打算着他，但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恶意。

 于是迪克决定展开话题说话，但除了夫妇刚刚说的孙子之外，他想不出有什么别的话题可以说。

 「那你们的孙子……」迪克眼珠转了一圈，直觉让他别问出孙子的年龄多大比较好，于是话语到嘴边改口问，「你们成功看到你们的孙子吗？」

 夫妇互相对望一下，突然一起笑出声来，丈夫那点头说，「是的，我们都看到了，他比我们想像中活泼快乐。」

 「想像中？」迪克疑惑问。

 「因为那是我们儿子收养的孩子。我们之前都没机会探望他，但他和我们想像中……甚至比我们想像中更好的孙子。」妻子捂脸轻笑说，「我们很感谢他为我们的儿子带来了欢乐。」

 「我们也很爱着他。」

 「这听起来就好。」迪克感叹道，不知不觉已经到达了目的地，他们站在巴士站牌旁边，内心莫名一阵失落，虽然有点不舍，但他还是微笑说，「这巴士会直通去哥谭，我就有事先离开好。」

 「啊这位先生，请你先等一等。」丈夫叫呼挽留迪克，然后掏出小布袋递给迪克，「这是我们的谢礼。」

 迪克接着小布袋打开看，入面是有一些饼干，从包装就知道那是自制的饼干，并为了迎合节日气氛，细心使用蝙蝠形状，「谢谢，我会回去品尝一下的。」

***

在罗宾逊公园那边，有由韦恩集团友情赞助的万圣诞节活动，除了有许多不同种类的摊位游戏之外，亦会邀请孤儿院的孩子过来玩，而提姆作为赞助人也会出来巡 场参观一下， 为了配合万圣节活动，他扮演成一名吸血鬼，苍白的面孔以及浓浓的黑眼圈，很符合他平时的形象。

  虽然康纳他们常常笑话他比较像丧尸……

 提姆一边走一边观看四周有没有异常之处，一棵棵树悬挂着鬼怪小玩偶，摊位也放置一些假墓碑或者放上了塑料小蜘蛛，人们和小孩子也开心玩乐，这时的哥谭是快乐的。

  这才是提姆想要守护的东西。

  这时，他发现了有一对夫妇围住一名小孩子，样子有些苦恼，于是提姆走过去友善问，「请问是出了什么事吗？」

  「这个小孩子迷路了。」妻子担忧说，「我们问了他的父母在哪，他只是沉默不说话。」

  提姆仔细观察男孩，很快便知道问题出在哪里，他认得出孩子衣服上的贴纸，那是属于孤儿院的孩子特别参加证明，有这张贴纸他们可以有三次机会，免费玩这里的摊位 游戏。

  「哦……他是我们公司的特别家宾。」提姆没有点出孩子是孤儿的身份，歪头想了想孤儿院他们现在的行程，「之后会有表演在舞台那边，所有家宾都会到场，到时候我再把他送过去就可以了。」

 「哇，之后还有表演可以看？」妻子合起双手兴奋问

 「对，有马戏团的杂技表演以及万圣节扮演比赛，但要等大约1小时可以看。」提姆解释道，然后蹲下身对着男孩温和说，「在那之前我们都要待在一起，你 知道吗？」

 男孩点点头，顺从地牵上提姆的手，「……好。」

 「反正我们两夫妇也没有事做，介意我们可以一起等吗？」 丈夫也在一旁建议道。

 提姆把男孩抱起，朝着夫妇二人点头，「当然可以。」

 之后，他们玩上了不同的摊位游戏，例如掷彩虹、抛圈圈、扔篮球、铝罐射击、推保龄球等等，男孩可以玩上超过三种摊位游戏而很高兴，男孩抱着夫人指向另一边摊位，「我要玩这个！」

 「好啊好啊！」

 而提姆和丈夫跟在他们后面，然后男子突然望提姆发言，「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？」

 提姆有些疑惑，但还是回答男子的话，「差不多。」

 「这个城市比我之前看到的进步了很多。」男子缓缓说，「这个活动也举办的很成功，谢谢你的付出。」

 提姆愣了一愣，随后才轻轻摇头说，「这只是我应该做的事。」

 「不，有很多很多的事，我们都好感谢你。例如，谢谢你在那个孩子最困难的时候，出现在他的面前。」男子望着提姆笑了笑。

 「没什么，这个孩子只是迷路了，我只不过是负责带路。」提姆迷茫地看著男人的笑容，觉得男子所说的话太夸张了，帮助迷路的孩子送他回去，不是正常人应有的举动吗？

而且，第一个出现在男孩面前，是他們夫妇才对。

 为什么他觉得他们讨论的事，并不是同一样？

 在帐篷之下的舞台终于开始表演，提姆把男孩送回去之后，没想到便得知夫妇要离开的消息。

 「你们不一起看表演吗？」提姆指向舞台那边微微吃惊问，表演才正要刚刚开始。

 「不了，我们之后还有事要做，时间并不多。」夫人热情的抱抱提姆，并拿出小布袋递给对方，「这是我自制的饼干，你可以和那个男孩一起吃。」

 提姆犹豫地收下小布袋，对着夫妇挥手大声送别，「欢迎你们再来哥谭！」

***

 卡珊穿着紫色连帽衫及牛仔裤，伫立在超级市场的饮品区面前，若有所思地垂眼看着手上的纸条，上面有列上了她要买的东西。 她不像迪克那样，负责的城市就在哥谭隔壁，可以经常回家与家人见面，现在难得香港没什么事，她可以放心回到哥谭待一、两天左右。

 只是迪克还在布鲁海文，而提姆处理他公司举办的万圣节活动，达米安和布鲁斯则是夜巡去，只有她和阿福待在家中，她不好意思在大家繁忙的时候，只有 自己休息去，所以当她提出自己也可以帮手夜巡的时候，就被老管家温和地拒绝了。

 「难得你来哥谭休假，怎么会让你工作去？如果你真的想找东西做，那不如帮我去超级市场买材料回来？」

 卡珊看着老管家递过来的纸条，只好沉默地点点头。

 但来到超级市场后，卡珊才发现她虽然比之前学会了不少词语，也开始懂得说话。 但当她看到那堆陌生的词语，还是让她苦恼起来，例如……

 什么是泡打粉和杏仁粉？

 这又是要在哪里找到的？

 抱着这些疑惑，她已经找了又找，还是找不到在哪里。 最后她望向四周，把目标移到去身边的人们，有些犹豫地微微张开口 像是要说什么似的，但随后却又把嘴闭上起来。

 要和人沟通，对现在的她来说，还是太难了……

 就在这时，卡珊感受到背后有人正在接近她，于是快速地回头一看，没想到就被对方狠狠的抱入怀里，埋入对方的胸部，呆呆的感觉那柔软的触感，  「啊啊啊，你好可爱！我虽然有儿子，但我还没生过女儿啊！」

 那是一名女士，身上并没有任何武器，这使除了反击之外，不懂作出其他反应的卡珊，只好僵住任由女士抱紧她不放手。

 「咳咳！」旁边的丈夫一见尴尬的咳了几声，提醒自己的妻子回神，妻子只好遗憾地放开卡珊，并察觉到卡珊手上的纸条。

 「说起来，我之前还想你呆站在这里，是找不到你想要的东西吗？」

 卡珊不安地抓紧自己衣角，点点头，「……对。」

 「那我们一起找吧！」妻子捉紧卡珊的双手热心地说，而这次丈夫却没说什么，甚至点头附和妻子说的话，卡珊无能为力地看着手中的纸条被抽走，妻子 把纸条递给丈夫看，无视卡珊一起讨论了。

 「亲爱的，你对这些东西有印象吗？」

 「让我看看……嗯，东西不少，我记得这两个在第三排架子上面有……还有，这三个是在——」

 面对这情况，卡珊手足无措起来，正常其他人都与她无关，因为她一直都是独立行动，但热心夫妇这样友善而又强硬地介入，她不知道要如何拒绝，而且……

 手突然被牵手，卡珊抬头便看到夫妇正在温暖地看着她，掉入未知的甜蜜陷阱，卡珊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牵着鼻子走了，像是自己正在和父母一起购物，内心感觉 暖暖的不想挣开被牵着的手。

 ——而且，她不想拒绝那对夫妇。

 当他们走过零食区的时候，卡珊正巧看到一包零食，上面像是有什么吸引都她留意似的，一直盯着看，结果旁边的丈夫看到这样的卡珊，他伸手把这 包零食拿起来。

 「啊……」卡珊出言发声欲想阻止对方。

 「怎么了？虽然这个不是在清单上面，但你想要这个对吧？」丈夫微笑理所当然地，把那包零食放入购物车内，朝卡珊调皮地眨眼，「我想你的家人，也 不介意你拿这个当作是跑腿的费用。」

 妻子轻轻地揉着卡珊柔顺的黑发，「没关系的，你虽然沉默寡言，但却是内心温柔的好孩子，你可以再任性一点。」

 卡珊嘴巴紧紧地抿着，最后低头使黑发向下滑，露出雪白耳朵，而耳尖微微发红，「……对、我想要、这个。」

 在这一段的小插曲之后，他们总算把东西买好了，夫妇本想拿卡珊分担重量，特别是妻子双手有些吃力抱起购物袋，结果被卡珊一手轻松地接过了，摇摇头拒绝夫妇们的好意。

 「噗，真的是可爱又帅气的孩子呢～」妻子笑着说，结果刚说完眼前递了一包零食，妻子接过零食，眼神有些疑惑望向卡珊。

 「給你们的。」卡珊平靜地说，那包零食正是卡珊想要的熊仔糖，包装上面是熊爸爸和熊妈妈一起牵着熊宝宝的图案。

 夫妇都怔了一怔，他们都没想到卡珊看中这零食的原因是这个，最后妻子还是忍不住在卡珊额头轻轻吻上，「谢谢你，孩子。」

 「我们也有东西给你。」丈夫也掏出小布袋送给卡珊，「请不要拒绝，这是我们的小小谢礼。」

 卡珊珍贵地把小布袋抱入怀里，向夫妇们点点头，然后害羞地转身快速离开，只是她有回头看一眼，那两道身影和她挥手送别，而卡珊也有挥手过去。

***

达米安穿着一身罗宾制服，光明正大地在街上行走是一件稀有的事。 现在人们扮演各种不同的妖魔鬼怪，除了魔女、恶魔和天使等等常见的⻆色，也有新潮流的千奇百趣的人，例如小黄人、死亡笔记的流克和全身有烧伤的可怕化装技巧 等等。

 所以在街上也有不少低配置的蝙蝠侠和罗宾，达米安可以安心混入人群中不被发现，不过当他看到低配置小丑之后，脸色有点难看，喃喃自言地从口中冒 出一连串咒骂声。

 他实在是难以理解这些人的脑袋装了什么？

 结果抬头之时，他就看到一对夫妇站在他面对不知道想做什么。

 先生弯下腰与达米安平视问道，「孩子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？你爸爸妈妈呢？」

 「我是哥谭的守护者，并不需要他们待在我身边。」达米安嘴唇抿成一条线，深绿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们。

 「我看着你就觉得在看着我儿子一样，你介意能说说你父母他们吗？」

 达米安警惕地望着眼前的二人，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企图，所以他小心地回答问题。

 「我妈不在哥谭，而我爸——」达米安顿了一顿，「他是伟大的战士。」

 他这样说应该没问题，毕竟今天是万圣节，而这对夫妇很容易看的出他们只是普通正常人，只是当他是cos罗宾的普通夫妇。 正常达米安不会随便和普通人接触，因为他们相处的世界相差太久了，从达米安不平凡的出生开始，造就了他的不同。

 所以他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眼光，他只需要他父亲认同。

 「这样……」丈夫感叹了一声，「而你就是伟大战士的儿子。」

 达米安双臂交叉胸前没有否认，不得不说他喜欢这句话。

 「看着你，令我想起我儿子，你们长得好像。」夫人弯下腰掏出小布袋交给达米安说，「我们希望你能收下这个。」

 「我可没有说Trick or treat。」达米安挑眉说。

 不给糖就捣蛋，是要挨家挨户地说出『Trick or treat』索要糖果的活动，达米安早就过喜欢……或者从没有喜欢吃糖果的年纪，也没有打算依照传统去参加活动。

 「别这样说，我们因为喜欢你，所以给你的。这是我自制的蝙蝠饼干，希望你能喜欢。」夫人把饼干递过去，「你也可以当作这个是你守护哥谭的谢礼 ，我们的小小英雄。」

 虽然达米安能确信他们，只是因为他身穿的罗宾制服而开玩笑，但要是作为守护哥谭的谢礼，他倒是可以收下来。

 达米低头望着那包蝙蝠饼干，拿出一块闻上去香味浓郁，然后张开口把饼干吃入去试试，结果味道比较起一般的饼干，还特别脆口松化，只是这味道总觉得哪里 吃过似的，好吃得和阿福弄的小甜饼不相伯仲……等等，阿福？

 回想起阿福弄的小甜饼，确实有几分相似之处，达米安把视线投向那对夫妇，而在孩子的凝视下，夫妇并没有不安地挪动，「怎么了？」

 是巧合吗？

 「不，没事。」达米安接过小布袋，对着夫妇点头说，「那这个我就拿走了。」

 也许是一对奇怪的夫妇，但他们并没有恶意。

***

万圣节晚上，杰森刚解决完在他管辖的地盘上，惹事生非的两个黑帮们拼火，确保所有人都有美好的万圣节，接着他摸摸自己饿扁了的小肚子，他决定随时 找一个还没关门的餐厅吃宵夜。

 还好在哥谭里，深夜才是这个城市的活跃时间，所以他找到一间餐厅坐下来，盯着菜单有什么可以填饱他那饥饿的肠胃。

 但是因为是万圣节的关系，菜单有不同的变化，例如有巨大眼球蛋糕、毛毛虫麻糬以及脑浆意粉，让人看了都没什么胃口的感觉，只是还没决定好的时候，他注意到有一对 夫妇来到他面前问，「请问我们可以坐在这里吗？」

 杰森望向四周，确认自己身边还有不少坐位，于是疑问问，「那边不是还有其他坐座吗？」

 「咦 ，我明明看到是——」意识到什么，女士马上捂起嘴戛然而止，而一旁的丈夫苦笑地继续询问杰森可不可以坐在他对面。

 这令到杰森全身觉得毛毛的。

 不知道是恶作剧，还是这位女士看到什么不应该的事，反正杰森马上邀请夫妇们坐在他的对面，然后自己找女侍应点餐要了一份脑浆意粉。 只是杰森看着那堆不知明液体的时候，内心吐槽这间餐厅有必要弄得这么逼真吗？ 造型不可以可爱点？

 杰森看完都不想吃了，于是闭上眼一口气把东西吃掉，结果卖相虽然不好看，但味道意外地好吃，可以的话杰森还想冲入厨房问一问菜谱怎么弄的 。

 而那对夫妇他们坐下之后，莫名地盯着杰森看，于是只有杰森吃着东西安静而又尴尬。

 「……你们要看菜单吗？」杰森装着没注意到他们的视线，漫不经心地挥着菜单。

 他不知道这对夫妇是来干什么的，但盯着菜单总比一直盯着他看好，可刚递过去的同时，就被夫妇二人摇摇头拒绝了。

 「谢谢，但我们不饿。」

 杰森苦恼地抓抓头，这种明显有事但不愿意说话的样子，明明找经验丰富的大蓝鸟比较好，于是他尝试和那对夫妇谈起话了。

 「万圣节，你们过得如何？」感谢今天是万圣节，不然杰森真的很苦恼怎么找话题开场说话。 有了话题就好办了，而面前的夫人像是比较话唠的人。

 「哦万圣节，我们都过得非常开心！可以拜望所有孙子孙女们，我们没想到儿子会收养这么多的孩子，但知道这么棒的孩子会待在我们儿子身边，我们都觉得很安慰。我们有 很多话想说，但无奈地只能说出一句谢谢。」

 丈夫安慰性地抱紧妻子，对着杰森说，「只是到了最后一个孙子的时候，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，因为看着他健康成长比什么都好。」

 「……我想他们都会知道你们的心意的。」杰森干巴巴地说。

  「Trick or treat！先不说这些了！」女士合起双手，语气轻松愉快像是来讨糖果的小孩子般，「万圣节没规定大人不可以玩Trick or treat这一类活动吧？」

  这的确是没有……

  只是大人不般都不会参加这幼稚的活动，这可能是一对笨蛋夫妇吧？

  于是杰森落落大方靠在椅背上，姿态非常轻松自然说，「我这里没有糖果，你去别的地方找吧……」

  可是眼前的这对夫妇并没打算就此放过他。

  「哦，要是没有糖果就要接受惩罚呢～」

 也不知道夫妇在哪里搬出了一箱纸皮箱，放在桌上打开，里面是一包包的小布袋，数量之多马上把杰森震住了。

 什么鬼？

 「那就惩罚你把这些全都拿走，分享给你家人。」妇女呵呵地笑，「我弄的饼干太多了，分完给孙子们之后有点多，我们自己都处理不完，希望你能 接受。」

 回家……

 想像布鲁斯他们的面孔，杰森接过箱子有些无奈答应了，于是夫妇们也就这样安心离开了，只是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刻，杰森叫停了他们，脸色有些犹豫，「你们……你们 不跟我回家吗？我想……你们都会很高兴认识对方。」

 他们互相对视片刻，最后还是丈夫说，「不用了，谢谢。真的很谢谢你……」

 「那好吧……万圣节快乐！」

***

在韦恩家，英国绅士好心情哼着歌，把今晚的晚餐准备好，因为今天是难得的是一家团聚的好日子，不论是不愿回家的杰森，还是常年在香港的卡珊 ，都是难得的稀客。

 更别说这个家庭居然有齐整的一天。

 迪克已经从布鲁海文回来，正在和提姆、达米安和卡珊玩扑克游戏，本来达米安嫌弃这个游戏，但被提姆用激将法，并说胜家可以命令输家做任何事 ，于是达米安加入战场去了，脑袋里已经想出各种古灵精怪的惩罚给对方。

 但要知道蝙蝠家的孩子们，要让他们乖乖的照著游戏规则玩是不可能的，于是他们混身解数出老千，把『出老千是不对的，但没捉到就等于没出 老千。  』这个原则，诠释到淋漓尽致的界域。

 然后，提姆一次又一次发出下一组牌，由一开始的无所谓，到之后的面青口唇白，他们才意识到出动什么老千都没有用，卡珊保持了她的不败纪录 。

 「这怎么可能，迪克和达米安的手法还可以猜是用什么手段，但卡珊做了什么？为什么我会想不到的……」

 不敢相信的提姆低头喃喃自语，而迪克和达米安已经绞尽脑汁，别让自己成为最后一个输家，胜者已经确认了是卡珊，但败者还在他们三个人之间徘徊 ，于是他们从争取王位而战，变成尽力把输家推给其他人，再演变大家一起死的疯狂思路。

 就例如提姆会拉拢迪克对付达米安，达米安又拉拢迪克对付提姆，但又不能让迪克成为最大赢家，他们又一起联合对付迪克，于是在他们三位男孩子玩宫心计的时候，只有卡珊保持一片净土，一脸与世无争的样子，打断他们游戏的是杰森，他来到之后卡珊高兴地回头向杰森，张开双手拥抱对方打招呼。

 「很久不见，卡珊。」杰森配合地弯下腰让卡珊抱上来，然后一脸疑惑问另一边的三人组，「你们在干什么？」

 正在拿起卡珊扑克牌的迪克，以及在旁边打算偷看的提姆、达米安，三个人都僵住了，因为他们实在是没办法，只好出动扑克牌界最古老的老千，偷 看。

 『出老千是不对的，但没捉到就等于没出老千。  』

 可现在他们被发现了，卡珊还是平时的那个样子，但人心虚起来就会看到不同的东西，在提姆和达米安眼中就是增添了几分阴沉，而在迪克这个好哥哥的眼中，卡珊就是一脸委屈，如此弱小、可怜、无助，以及不可置信自家兄弟居然会如此对待自己，内心感到背叛与失望。

 这让迪克内心隐隐作痛。

 至于人的表情是不是能同时拥有这么多感情表现，这是一件值得考究的问题。

 三个人都出老千了，自然都可以被卡珊命令做任务事，卡珊垂眼思考了片刻，最后张开双手等待什么似的。

 抱抱狂魔迪克秒懂这个姿势，马上冲过去拥抱卡珊，心想自家妹妹还是最棒的，接着放开手让提姆苦笑地走过去也拥抱卡珊，到最后愿赌服输的达米安不情愿地走过去，秒速抱了一下就马上退回去，惹得所有人都很不满意，结果所有人连同杰森冲过去抱成一团，把达米安挤在最里面生无可恋。

 「我想，杰森少爷就能我解答这箱子是什么？」阿福看着被杰森放在一旁桌上的箱子问，拿出里面的小布袋挑眉。

 「嗯？万圣节糖？」迪克跑到阿福身边好奇望下去，结果就看到眼熟的小布袋，「咦，这不是给我饼干的夫妇吗？」

 察觉到那边动静的提姆，也看到熟悉的小布袋猜测问，「你要是说带着面具，穿着一身贵族去参加晚宴似的夫妇？」

 达米安皱眉头，再说出一个情报，「我吃过他们的饼干，味道和阿福弄的饼干有点像，也许是熟人。」

 他们都遇到那对夫妇，总不能是巧合了。

 「是这样吗？」杰森拿出小布袋，不顾其他人惊讶的目光，张开口吃掉饼干，「嗯嗯，是挺像的。」

 「陶德你要是脑子没坏掉，这些饼干可能是有毒的！」达米安咬牙切齿说。

 「你不是在那之前吃了吗？你这不是没有事嘛~」杰森打趣道。

 达米安正想反驳杰森几句，卡珊就伸手拿一块饼干吃，无声地表示自己和杰森站在同一阵线，「好吃。他们很好，我还买了熊仔给送给他们。  」

 阿福听到这饼干的味道和自己弄的饼干居然十分相似，就已经有点好奇了，于是他也拿了一块蝙蝠饼干吃起来，随后他猛然睁大双眼，不可思议地看着手中的饼干，深你呼吸平复一下心情，语气虽然平淡，但温柔对着卡珊说，「难得卡珊回来哥谭，我想你可以拥有两份的小甜饼可以吃。」

 「而布鲁斯老爷，我想你也应该要试试这个蝙蝠饼干。」阿福视线扫过门口，黑色的身影缓缓接近，把视线投向那箱饼干，拿出饼干吃掉仔细地品尝。

 布鲁斯顿了一顿，呼吸微微被打乱了，贴满灰尘的盒子被打开，从盒子里拉出久远的宝藏，本想着已经遗忘的记忆，其实一直都在没忘记，只是因为無人可分享，只好藏在心里被埋没。

 但当他回忆那段记忆，犹如昨天刚刚发生似的，记忆犹新。

 他认识这个味道。

 「谢谢你们。」他一手拍拍杰森的肩膊，一手揉着卡珊的头脑，然后把他们两拉入怀抱里，并示意其他人也过来一起拥抱，迪克也快乐地拉上达米安和 提姆挤入去，而阿福偷偷地拿出相机拍下这罕有的场面。

 布鲁斯拥抱他现在的家人。

 「万圣节快乐。」

～END～